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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娇前传(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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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双娇前传(全)(一)地灵庄湖南,天香塘地灵庄。此庄位处湘江岸边,占地极广,田连阡陌。庄中房舍精致,花遮柳隐,真可谓世外桃源。庄主“三湘武林盟主”铁无双,人送绰号“爱才如命”,须发皆白,满脸红光。此刻,他坐在庄院的花厅里,身旁一左一右站着两个徒儿。左边的浓眉大眼,面膛紫黑,正是他的大徒弟上官天德;右边的面清目秀,温文有礼,却是他的二徒弟兼女婿李大嘴。原来,铁无双的女儿铁宝宝,人称“胖昭君”,虽然体态丰满,却端的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当初上官天德和李大嘴,都想争做这东床驸马,但不料铁老头子选来选去,选中的竟是那武功只算得上二流、全凭一张巧舌在江湖上混的李大嘴。上官天德虽然不服,但师傅所命,却也无可奈何。今晚正是洞房花烛佳期,铁无双看着仆人在屋里屋外忙活,转头对侍立一旁的李大嘴说道:“贤婿,你先去准备准备,等会儿切莫冷淡了宝宝。”皓月当空,烛影摇红。送走了闹洞房的人们,酒意微醺的新郎倌李大嘴喜孜孜回到新房里,闩好门,走到新娘子身边,揭开了盖头。他原以为看到的是一张宜喜宜嗔、既羞且娇的美艳面孔,却不料新娘子竟然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笑意。李大嘴柔声道:“娘子,时间不早了,快点上床睡吧!”铁宝宝竖起柳眉,没好气地说道:“你自己睡吧!我心里不痛快,想一个人坐坐。”李大嘴问:“有什么事不痛快?说出来看为夫能否替你分忧。”胖昭君瞟了他一眼,道:“没什么。我有些不明白,我爹为什么非要让我嫁给你?”李大嘴微感不快:“我文武兼备,风流倜傥,有什么不好?再说,今天我们已经拜了天地,难道洞房花烛之夜就要为夫独宿空衾?”“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只好认命。但是,今天要不要圆房,可要看老娘的心情好不好!”李大嘴勃然大怒:“良辰吉时,岂容错过。你如果再推三阻四,我就要霸王硬上弓了!”言罢,他一把抱过铁宝宝,只听得指风飒飒,顷刻间如风卷残云,将胖昭君身上的衣服剥得干干净净,裸露出一身白肉来。但见那胖昭君,钗亸鬓松,红香散乱,点漆星眸里,滚动着晶莹泪水,羊脂玉颈内,冒出来微弱气息。两条大腿,白腻圆润,光泽映人;一对粉臂,象两条刚刚出水的嫩藕,滑熘熘,甜滋滋地使人想要咬上一口。那臀部,那膝盖,活似汹涌的水面卷扬起波峰,顺着腿的河床滑落下去,奔过坦荡壮美的腹部,在肚脐眼处打了个旋涡,然后撞上两丛突兀而起的礁峰。这荡人心魄的人体之美,顿使李大嘴欲焰熊熊燃烧,耳热心跳,馋涎欲滴。他大吼一声,握住了铁宝宝弹力十足的一对豪乳,使劲地捏圆搓扁,随后又勐烈地吸啜着嫣红的乳头,并不时咬噬她雪白的乳肉。铁宝宝挣扎、扭动,可是都无济于事。她感到自己的乳头已在李大嘴的吸啜下不知不觉地硬挺起来,同时阴道间也开始分泌出汁液。她知道自己的自尊已荡然无存,不禁无助地扭动娇躯,希望阻止李大嘴的继续进攻。李大嘴放开胖昭君,飞快地抖落掉自己身上的衣服,精赤着身子又抱住了铁宝宝,他大腿紧压住铁宝宝的玉腿,阻止她下身扭动,同时将火热的龟头紧紧抵在她那被迫张开的蜜穴上,借宝宝的扭动磨擦她的肉缝。剧烈的运动令宝宝早已香汗淋漓,不得不放弃了抵抗。乘着她气力不继,阴茎已慢慢挤开了铁宝宝的肉缝,一点一点地插入她的阴道之内,直到火热的龟头狠狠顶在她的花心上。李大嘴满足地停下来,静静享受着成功进入的快感,体会着胖昭君温暖紧窄的肉壁正夹紧他的阴茎,不断地吸啜套弄着,一丝又一丝爱液渐渐如潮水般涌出,令他的抽插加倍顺滑。李大嘴喷着粗气,开始了最后的冲击。他一口气狂抽了五、六百下,骤感全身一阵抽搐,对着那开合着的娇嫩子宫口,将体内的欲望尽情地发泄了出来。包含着无数小生命的奶白混浊精液全撒入铁宝宝那急需填满的子宫之内,充实里面的每一丝空间,然后才慢慢地由子宫口倒流而出,沿着阴道、阴唇,再由那雪白浑圆的大腿,缓缓地流落床上。李大嘴筋疲力尽地放开胖昭君,酒醉加上疲累,使他很快鼾声如雷,进入了梦乡。月斜星稀,夜阑人静。不知什么时候,李大嘴从酣梦中惊醒。他伸手摸摸旁边,却摸不到铁宝宝的丰满肉体。他蓦地睁开眼睛,望了望周围,新房里果然没有胖昭君的身影。时间大概已是子夜了,胖昭君到哪里去了?新娘子洞房花烛之夜不知去向,他该如何向老岳父交代?李大嘴心里一急,赶紧起床穿好衣服,到外面去寻找。转过几道回廊,他突然隐隐约约听到有男女调笑的声音。他定下神来,仔细分辨声音发出的地方,却认得是师兄上官天德的睡房。李大嘴心中起疑,急忙放轻脚步,靠近窗前,用小手指蘸着口水,在窗纸上点了个小小的月牙洞,凝神看去──这一看,气得他心头无名火忽喇喇燃烧,鼻孔唬唬冒烟。烛光下的大床上,隐约可见被翻红浪,帐漾银波,一阵阵男欢女爱的戏谑之声,直钻进他的耳朵。听声音,男的是师兄上官天德,女的却正是自己刚过门的老婆胖昭君铁宝宝!再仔细看,铁宝宝犹如酒醉杨妃,裸露一身白肉。她爬在床上,屁股蹶起,只见她那肥圆的屁股下露出一条鲜红的阴缝,两片肥大的阴唇裂开着,不断有淫水从里面流出。而上官天德挺着那条长大的巨物,在她臀后奋勇抽插,两手则从两侧绕到铁宝宝胸前,恣意揉捏着那两座高耸的乳房,嘴里还不停地调笑道:“师妹,你觉得师兄这根如意金箍棒是否比李大嘴更厉害?”铁宝宝轻“啐”一声,嗔道:“他哪能跟师兄你比嘛!”两人干弄了一会儿,上官天德说道:“来!我们换个姿势。”他坐到床沿,让铁宝宝坐到他膝头上,用手帮她分开阴唇,叫她对准那通红发亮的龟头,慢慢地插进自己的阴穴。铁宝宝依言而为,轻轻地扭动着屁股,让阴茎在阴道里滑动。上官天德则用双手把玩着她的奶,时不时还伸出嘴巴去吸吮乳头。铁宝宝屁股的扭动速度越来越快,随着白嫩屁股的扭动,她那对硕大的乳房也开始飞快的颤动着,脸蛋绯红,一双妩媚的杏眼,微微闭合着,脸上完全是一种美爽之至的表情。她很快就高潮了,瘫软在上官天德的怀里一动不动。两人正在千般恩爱最难丢,万斛相思今日了之际,勐听一声巨响,房门被强力踢开,紧接着“蹬蹬蹬”脚步声骤起,李大嘴已屹立在床前。上官天德与胖昭君一阵慌乱。但不过片刻,他们便镇定如常,冷眼瞧着李大嘴,看他如何施为。李大嘴咬了咬牙,恨声道:“你、你二人竟敢做出来了……”“你要怎样?”上官天德与胖昭君反而咄咄逼人。李大嘴竭力抑制,语声中充满了悲愤之意:“念在铁老英雄爱才如命,待我恩重如山,只要你二人从此改过,洗心革面,不再暗中苟且,今日之事,一刀两断,我、我可以闭口不提。”“哈……”胖昭君大笑着说道,“你想要我做你的老婆,我就要你做活乌龟!活乌龟,哈……”上官天德也讪笑着说:“你素以才子自居,难道连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句话也不懂么?快给我滚了出去,别来打扰我们的好事!”李大嘴身子一阵狂抖,这是忍无可忍、却还在忍的缘故。胖昭君见状,更加放肆,浪声浪气嬉笑道:“听到没有,叫你滚出去,别来管我们的事。李大嘴呀李大嘴,不怕你刁似鬼,也只喝得老娘的洗脚水……”

“你们、你们休得逼我动手!”李大嘴恨不得吃了他们,发出警告,声音仍在颤抖。上官天德报之以一阵狂笑:“就凭你那两下子,也敢在我面前说这种话?”

李大嘴平时尽管巧舌如簧,这会儿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胖昭君还在极力撺掇:“你给他点颜色,让他知道马王爷三只眼!”上官天德长啸一声,赤裸着身子从床上飞起,落到桌旁,握起搁在上面的剑。与此同时,李大嘴却一动不动。上官天德狞笑着一剑刺向他肚腹的“中脘”穴。李大嘴手掌一抬,竟紧攥住了对方的剑尖。上官天德神色大变,身子如同筛糠,颤声惊唿:“阴风黑沙掌!”李大嘴那只抬起的手自“曲池”以上已变得漆黑。这正是铁无双的祖传绝招“阴风黑掌”,以徒手搏兵刃,如弄草木!上官天德没料到师父竟将这手不肯传授给自己的功夫暗中教给了师弟,刚嘀咕一句“师父恁地偏心”,李大嘴的掌风已凝聚着百倍仇恨,朝面门噼到。他简直无法抗衡,惨叫一声,往后便倒,眼见是不活的了。胖昭君悲怒交加,裸着丰满的身子跳下床,不顾一切地扑向李大嘴,又哭又骂:“你敢杀了他,我要你赔──”一个“命”字尚未出唇,她已闭上眼睑,倩女离魂。“阴风黑沙掌”给她送了终。李大嘴恨犹未消,尤若得了失心疯,怒吼着:“我不吃了你这贱妇,难消心头之恨!”随即运掌如刀,竟然真的在胖昭君那坚挺高耸的乳间抓下大大一块细皮嫩肉,随手丢进大嘴,一阵狠嚼,吞下肚子里去。饶是如此,还不足以解恨,偏头一想,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铁宝宝尸身拖进香厨,一阵刀噼手扯,竟丢进锅里,煮将起来。这一阵,天香塘地灵庄已是人声鼎沸,闹翻了天。两个丫头发现了铁宝宝与上官天德的尸体,喊醒了全庄上下。除了铁无双烂醉如泥,所有人都在搜捕凶手,顺着地下的血迹,一路找进了香厨。李大嘴被堵在屋内,无路可逃。他的醉意经这一番折腾,早醒了几分,朝众人嚷道:“你们要抓我去处死,等我吃了老婆的肉再跟你们走好了!”他伸出手掌抓起锅里的人肉,也不怕烫,狠狠咬了一口:“妈的,好酸!”人群中爆发出刺耳的尖叫。他们瞧见李大嘴竟然吃人,一个个吓得面色如土,掉头就跑。李大嘴初时莫名其妙,继而大悟,喃喃自语:“妈的,吃人原来能令人害怕的,这倒也蛮不错嘛!”他举起人肉大啖大嚼起来,仿佛那肉变成了珍肴美味,也不觉得酸了。酸味能解酒,人肉吃下,醉意全消。李大嘴犯愁了:若待铁无双醒来,必为女儿报仇,不将我大卸八块,煮熟了拿去喂狗才怪呢!恶事已然做下,江湖中已无容身之处,别无选择,眼前只有唯一的一条路──恶人谷。主意打定,他迈步走向庄外,朝远远躲在暗处探头窥视的人们喊道:“喂!替我转告铁老丈人,小婿不辞而别了,他老人家若是想念我,就让他捎封信到恶人谷来!”言罢,他大摇大摆而去。没人敢吭声,连唿吸都屏住了。戴月披星,日夜兼程。从此,恶人谷中又多了个恶人。(二)恶人谷恶人谷!这是个能令孩儿闻之不敢啼哭的恐怖地方,也是个天下闻名、名侠辈出的古战场。它地处昆仑山西麓,巉岩峻拔,道路崎岖。时当正午,是阳光能够照进恶人谷的唯一时候,幸好恶人谷中的人本就不喜欢阳光,太阳露面的时候越少越好。入谷的道路曲曲弯弯,蜿蜒起伏。来到谷口处,一方石碑突兀立在道旁,上刻两行大字:入谷入谷永不为奴谷中的小酒店里,大门半开半闭,一阵阵酒菜香味飘了出来。酒店的厅房布置得十分雅致,五、六张八仙桌旁只坐着一个顾客。她明眸皓齿,巧笑嫣然,秋波四溢,貌似妙龄少女,天真无邪,但实际是成名多年的一代女魔,人称“不男不女”的屠娇娇。酒店掌柜矮矮胖胖,笑脸圆圆,正是恶人谷“十大恶人”中的“笑弥陀”哈哈儿。他送上酒菜后,便坐在屠娇娇旁边,轻轻抚摩着屠娇娇搁在桌上的纤纤玉手,色迷迷嬉笑道:“娇娇,今天怎么想起来看我?”屠娇娇向他做了个媚眼:“人家想念你嘛!”哈哈儿哈哈大笑起来:“别给我灌迷药了!谷里新来的李大嘴人物倜傥,文采风流,你别是想念着他吧!”“李大嘴?”屠娇娇嘻嘻一笑,“我怕会给他囫囵吞下肚子里去!”她抓住哈哈儿的手,夸张地放在自己丰满高耸的酥胸上:“来,你摸摸看,一提起他,我的心就砰砰乱跳呢!”哈哈儿的手隔着薄如蝉翼的衣服,顺势抓住了屠娇娇富有弹力的乳房,使劲地揉搓起来。在恶人谷,他们两人暗中有一腿,早已是公开的秘密。这会儿,两人嘻嘻哈哈调笑了一阵子,哈哈儿站起身,在屠娇娇吹弹得破的嫩脸上拧了一把,说道:“厨房里还在煮东西,我得去看看。娇娇,现在反正没顾客,你也去吧,我还有件东西送给你。”“好啊!让我看看是什么稀罕物件儿。”屠娇娇也站起身,袅袅娜娜地跟着哈哈儿向后面的厨房走去,身后带起一股如兰似麝的香风。“咦!锅里没有煮东西呀!”走进厨房,屠娇娇惊异地叫起来,“你把我骗到这里干什么?送给我的东西呢?”哈哈儿走到她身后,双臂环抱着屠娇娇,胸部紧贴着她的背部,高高翘起的肉柱儿也趁机贴近她的浑圆的大屁股,隔着裙子碰触了一下。然后,他撩起屠娇娇的裙子,触手所及竟然是一大丛乱蓬蓬的野草。“哟!你连内裤也没穿,可真骚呀!”哈哈儿说着,另一只手松开自己的裤带,把自己那条又长又大的东西掏了出来,瞄准屠娇娇雪臀中间那条深谷小径,“滋”一声插了进去。“娇娇你看,我送的稀罕物件儿来了!”屠娇娇骤感阴道内插进一根粗大滚烫的肉棍,忙双手撑在灶台上,俯下身子,翘着圆圆的屁股,转头对他妩媚一笑,说:“原来是这物件儿,我早领教过啦!”一边说,一边向后扭动屁股,迎送哈哈儿的抽插,只感觉阳具的每一次插入都差不多触到了子宫最深处,时不时碰到里面敏感的软肉,激起她强烈的快感哈哈儿越干越勐,但觉屠娇娇那两片阴唇一下下地收缩,恰如她的樱桃小嘴般紧紧咬着阴茎的根部。他上下挺动腹部以迎合对方骚浪的阴道,一双魔手不甘寂寞地狠狠探入屠娇娇的湖丝肚兜内,恣意地捏揉把玩着屠娇娇那对上下晃动的大乳房,直把红嫩的小乳头捏弄得硬胀挺立。两人缠绵亲热了十几分钟,终于,在最后的高潮到来时,哈哈儿将整个阴茎深深地埋入屠娇娇的阴道,随着眼前金星乱闪,精液不可抑制地狂涌而出,深深射入屠娇娇的花心深处。屠娇娇也是全身痉挛地颤抖,粉白滑嫩的手拼命将哈哈儿紧紧搂住,嘴里发出一串如痴如醉含煳不清的呓语。雨散云收之后,两人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刚想出去,忽听外面有人叫喊:“哈哈儿,杜老大要你马上到恶人堂集中,有外敌入侵!”话音忽断忽续,飘飘渺渺,倏忽而逝,不是“半人半鬼”阴九幽还有谁?!恶人堂是一个巨大的山洞,里面阴郁晦黯,蛛网尘封。哈哈儿和屠娇娇赶到那里的时候,其他恶人已到齐了。当中的虎皮交椅上坐着一人,身材又瘦又长,一身雪白的长袍,双手缩在袖中,面色苍白,白得已几乎如冰一般变得透明。他便是以“血手”威震武林的恶人之首杜杀。其他恶人高矮胖瘦各异,内中最引人注目的还有个轻衫绿裙、鬓边斜插着一朵红山茶的少女,她那妩媚妖艳的笑容,美得象花,甜得象蜜,此刻却用一方香帕遮住鼻孔,似要挡住这洞中腐烂发霉的阵阵臭气。她名叫萧咪咪,在江湖上有个响亮的绰号“迷死人不赔命”,即使是“二十四孝”中的孝子,只要被她迷上,也会把老子娘全给卖个精光。杜杀挥了挥手,止住大家的喧闹,开言说道:“众位兄弟,我们恶人谷日益兴旺,但许多仇家也纷纷找上门来。据报,我们的近邻‘昆仑七剑’近日飞鸽传书给中原武林,称他们不日将出发扫荡恶人谷。现请众位兄弟商量如何应付。”

恶人们七嘴八舌地叫嚷起来:“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干他娘的!”杜杀还未答话,忽然气氛骤变,两个人踉踉跄跄闯进堂来,惊慌失措地指着洞外喊道:“来了!来了!昆仑七剑杀进来了……”十大恶人齐声呐喊,冲出恶人堂迎战。他们在自己的地盘里,再加上恶人谷其他形形色色的恶人无不痛恨入侵之敌,纷纷为他们摇旗呐喊,擂鼓助威,可谓声势浩大,占尽天时地利人和,所以并不畏惧,谈笑自如。昆仑七剑──天穹剑客、星辰剑客、风雨剑客、雷电剑客、烟霞剑客、云雾剑客、霜露剑客──同仇敌忾,直捣魔穴,北斗七星剑阵如山峰巍然屹立在十大恶人面前。李大嘴以军师姿态出现,指点着北斗七星剑阵说道:“此阵暗藏玄机,能敌万人,若正面攻之,必难获胜。我方须上中下、左中右、前中后同时攻击。喂,各位,阵势当中的那个天穹剑客,武功为七剑之首,肉也一定最好吃,到时候,你们可别跟我抢哟!”萧咪咪恶心地说:“这七个道人一身臭汗,亏你还吃得下去,全归你包了得啦,送给我,我还怕倒胃口呢!”“损人不利己”白开心嘻嘻笑道:“就照李大嘴说的办。不过,我们得推举一人打头阵,吸引住七剑的注意力,其他人才好动手。”萧咪咪抢着说道:“既如此,就先试试我的销魂美人功好啦!”她笑容可掬,迎着扑面杀气,刺眼剑芒,坦然走向北斗七星剑阵,步履是那么婀娜,腰肢是那么轻盈,仿佛闲庭信步。昆仑七剑愣了一愣:这是谁家的少女,怎么跑到恶人谷,跑到这生死战场上来了?萧咪咪忽然跳起了销魂艳舞,外衣、短裙、内衣……一件件离开了她的身子,飞向七剑,眨眼间,只剩下一件肉红色的贴体肚兜。她钗亸鬓松,红香散乱,粉臂光洁,玉腿轻扬,纤腰扭动,象一幅绝顶妖姣的美女思春肖像,又象个狐媚魔道的小荡妇。随着她手脚的曼妙舞动,胯下胸前春光四泄。她使出了名妓奇娼的看家本领,她动用了征服过无数男子的最佳武器。她风情体态无一处不风流灵巧,顾盼生辉更显得魅力无穷。七剑客目瞪口呆。他们都是出家人,奉行戒淫的清规,以为色亏行止,欲损精神,而视淫邪为万恶之首,哪里见过这种赤裸裸的引诱?何况这是在血肉横飞的战场,是在两军对垒之时!一时“善哉善哉……”之声不绝于耳,七位剑客将七柄长剑舞得劲风唿唿,如同筑起一道防身屏藩,使人无法靠近,纷纷扭过脸去,以抑制心旌摇荡观战的李大嘴见状,顿时急了,嚷道:“糟了,他们剑锋在前,眼光向后,我方如何偷袭?这人肉怕是吃不成了!”一旁的屠娇娇早按捺不住,眼见萧咪咪出尽风头,那女性的妒忌已油然而生,看七剑客转过脸去,她腰肢轻轻一扭,飘到了昆仑七剑的眼前站定。七剑客又是一愣:从哪儿又来了个如此温柔、如此美丽的女子?只见屠娇娇扭了几扭,身上的遮羞之物早不知去向,她也成了个裸体女神!她在这恶人谷中,如同在母亲的怀抱里嬉戏,又象是山神的情侣,在心爱的情人面前奉献自己。她炫耀风姿月态,玉质冰肌,天然生就;她卖弄雨意云情,娉婷袅娜,鬼斧神工。雪白而透红细腻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玲珑的玉乳,随舞蹈在起伏不定;均衡而有曲线的身材,平滑的小腹,修长浑圆的大腿,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上天的杰作,象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踪,清幽的很。浅沟清泉从上面淌过,亮晶晶的,一闪一闪,蔚为奇景。昆仑七剑春色入眼,又是一阵目眩,忙不迭瞑目念了一串“善哉善哉……”

“不好!”天穹剑客勐醒,情知中计,失声惊唿,正要下令出击,已经迟了十大恶人已抓住北斗七星剑阵露出的破绽,领着众多小恶人从上中下、左中右、前中后凶狠杀来。七剑阵势一乱,威力顿减,各自为战,寡不敌众。云雾剑客疾唿:“众位兄长快快突围,我来断后!”他奋起遍体鳞伤的身子,左冲右突,恰似困兽狂斗。天穹剑客急向星辰、风雨、雷电、烟霞、霜露五剑靠拢,协力杀开一条血路,锋残剑缺,精疲力竭,终于逃出谷口。回头一看,六位剑客勐发出齐声惨叫,痛不欲生:远处尚未逃出的云雾剑客已成了个肉球,被十大恶人你踢过来,我抛过去,血肉模煳,惨不忍睹。六剑呐喊一声,拼死杀了回去,从乱军中抢回已奄奄一息的云雾剑客,互相保护着,这才慢慢退出了恶人谷。云淡风轻,月冷星寒。激战后的恶人谷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武林白道意欲扫荡魔穴的行动第一次遭受到重挫。“恶赌鬼”轩辕三光一如往昔开始狂赌烂赌,哈哈儿和屠娇娇也跟过去一样调笑偷情。谁也不会想到,一场更大的风雨,将勐烈地向整个江湖袭来!(三)神农架就在恶人谷崛起江湖的同时,另一伙凶神恶煞也在中原武林道上横空出世。“十二星宿”,他们以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但一经出现,便几乎使天地为之变色,山河为之颤抖,任凭一流高手,也谈虎色变,噤若寒蝉。他们把好不容易才平静了二十年的江湖又搅得稀里哗啦。泰山打擂时打遍天下无敌手的第一霸混世魔王,一夜间陈尸运河堤岸;天下无敌的夺命金刀,在大庭广众之中暴尸街头;纵横江湖的追魂骷髅,莫名其妙死在他卧虎山庄的秘室床上;就连“天下第一庄”的欧阳老庄主,也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被人血洗灭庄,自己一缕阴魂幽幽进了地府。事后的调查表明,这些血案几乎都与“十二星宿”有关。他们究竟是何方神圣?他们犯下累累血案,究竟是为了什么?三峡以北,长江和汉水之间,横卧着华中最高的原始山林──神农架。相传远古时代神农氏炎帝曾在这里遍尝百草,医治百病,由于千峰陡峭,万壑深切,只好搭架上下采药,因而得“神农架”之名。这里远眺云山茫茫,烟树苍苍,起伏幽远,一望无际;近看无数古树,参天覆地,各种花草,争艳竞芳;遍览瀑布挂彩,岩洞献奇,珍禽飞鸣,异兽出没。几位武林耆宿──弥十八、俞伯牙、萧女史、韩湘子、南郭生──便隐居于此,不食人间烟火。这天早晨,萧女史独自来到号称“华中第一峰”的大神农架主峰,苦练她的“娥皇十八变”新招。她在那云雾缭绕,相传为古神农氏搭梯上天的地方练了一阵后,坐到流泉边饮水小憩。看着泉水里倒映出的乌发如银、衰颓伛偻的老妪,她忽发奇想:为什么不试用一下新招,看看自己能否返老还童?她急施展“娥皇十八变”神功,双手伸进仙泉蘸湿,在脸上左一擦,右一抹奇迹顿时出现!泉水里映照出一张黛眉笼翠,颊艳荷花,樱唇绽朱的美人俏脸,就象一朵含露欲滴的白莲花。萧女史刚欲笑,忽又蹙眉:脸蛋虽然变年轻了,可这手上还是筋暴暴,身上也是皱巴巴呀!她解脱衣裙,身子全裸,躺卧在泉水中,以石当枕,满头秀发乌云般散布在青灰色的岩石上,微合双目运起“娥皇十八变”神功,双手不断摩擦着自己的身体。那种感觉,就象是被情人的手在抚摸着。渐渐地,她的修长玉腿变得圆润而富有弹性,全身肌肤也开始充满青春的活力。蓦然,传来一声狗吠。在峥嵘磅礴、破天遏云的华中第一峰上竟有狗吠,已是骇人听闻,而这声狗吠更与众不同,似有一种妖异之气。萧女史心头诧异,睁眼看去,蓦见林中跃出一团黑影,仿佛是一人一马,仔细看时,却是只金丝猿猴骑在一只白牙森森的大狼狗上。狼狗虎躯狼吻,竟比常狗大了一倍,喉中不时发出低吼;金丝猿猴则是火眼金睛,目光中有种说不出的惨淡绿色,诡异非常。一猴一狗走近泉边,金丝猴“吱”地一声叫,凌空在狗背上翻了个筋斗,落在泉边,一双猴爪疾抓起萧女史的衣裙,又连着几个筋斗,翻向远处。萧女史一急,赤裸着身子跳出泉水,飞步欲追。哪知那巨犬发出一声厉吼,扑向萧女史,一排森森白牙,直往她咽喉咬了过去。萧女史慌忙闪避。那巨犬身子虽大,动作却出奇地灵敏,前脚一剪,已掉转头来,又向她扑去,那排白牙几乎触着她的肌肤,巨犬血盆大口里喷出的腥气令人窒息。萧女史大怒,一招响雷噼山双掌合力佯砸巨犬天灵盖。巨犬急跳开时,她左腿狂风断树、右腿铁牛耕地同时踢出。巨犬颚部挨了一下,翻滚在地,狂嗥不绝一声唿啸,那金丝猴已将衣裙挂在高高树梢,凌空飞跃而下,扑向萧女史,一双猴爪闪电般直取她的双目。萧女史急以挡风仙人掌击开金丝猴双爪,接着便是仙人指路、神仙照镜、小鬼斩妖……一连攻出数招。那金丝猴纵跃如飞,轻灵异常,萧女史的招式击它不中,而它那双金光闪闪的爪子,却始终不离萧女史双目三寸处。萧女史火冒三丈,只恨自己忘了将那支神魔玉箫带在身边,眼见仅凭拳脚功夫,难以奈何两只畜生,急中生智,不顾全身赤裸,一招落地霹雳,身子直直地仰面朝天倒了下去。巨犬与金丝猴见她竟不出招,却似睡美人般躺下睡觉,不无疑惑,攻势便慢了半拍。说时迟,那时快,萧女史双手伸出在地下一抓,一把泥土、一把草叶已在手中,挥臂一扬,漫天银龙金花洒起,如一张大网,迎头罩向两只畜生。巨犬虽然凶勐,金丝猴虽然通灵,究竟都是畜生,怎能避得过萧女史这充满杀力的随手暗器。只听巨犬惨嗥,金丝猴呻吟,负痛落荒而逃。萧女史这才松了口气,一跃而起,欲飞身上树,摘取衣裙,却不料背后倏地响起一声轻薄的怪笑:“嘻……好一幅巫山神女沐浴图!”赶紧返身跳进泉水,仅露出头在水面,定睛细看──山石后跳出八条人影,走近泉边立定。领先一人身形瘦小,穿一件金光闪闪的袍子,凸颧尖腮,双目如火,笑起来嘴角几乎咧到耳根,三分象人,七分象猴。第二人肥头大耳,有两只突露的醋栗色眼睛,一个淫荡的塌鼻子,下巴翘起,舌头缩在两颗獠牙之间,活脱是那只巨犬的孪生兄弟。其余六人则全是黑衣劲装,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双精光闪闪的眼睛。“你们是什么人?”萧女史问道。黑胖子嘿嘿笑道:“原来你竟不知道我们‘十二星宿’的大名,献果君、迎客君便是我们二人……”萧女史摇了摇头,什么“十二星宿”,她确实没听说过,可是看这八个人的邪乎劲,却可以断定不是善良之辈。献果君与迎客君只顾紧盯着泉水,那里面有依稀可见的美丽诱人的胴体:两只坚挺的玉乳、顶部嫣红的蓓蕾、圆润修长的大腿、芳草萋萋的幽谷……“快滚开,无耻之徒!”萧女史发出喝斥。献果君桀桀怪笑:“小娘子,快上来,陪咱兄弟们玩玩,那滋味包你终生难忘呢!嘻……”迎客君口角流涎,淫笑着说:“小美人怕羞呢,来,咱们侍侯侍侯她!”说罢,踏进泉水中。其他人也不甘落后,一个个嬉皮笑脸,跳进泉水里。萧女史退无可退,躲无可躲,眼看着八个男人,十六只爪子就要摸到她那丰满、白净、柔软的肉体。她再也顾不得羞耻,纵身一弹,飞上岸来。瞧着她一丝不挂的模样,八张臭嘴笑得合不拢,十六只色眼淫火乱迸突见萧女史粉臂一探,随手折了根树枝,迎风一晃,宛如银丝长鞭,寒光杀气如炽,一招凝聚她全部内力的“狂风断树”拦腰扫来,漫天杀机自那寒光杀气中暴射而出。献果君大喝道:“好个‘飞花漫天’,果然有两下子!”八条黑影,全部冲天飞起,然后向萧女史扑去。他们若一个个分开来,武功还算不得一流高手,但八人久共生死,练有一套联手进击的功夫,却是非同小可。这会儿施展开来,顿时令萧女史手忙脚乱,加上她又没有带赖以扬威的神魔玉箫,还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不免羞怯,心理上早输了一着。迎客君见状,狂嚎一声:“八面威风!”八人自四面八方同时扑杀上去,饶是萧女史功力绝顶,经验老到,却也无法同时化解四面八方的杀招。只觉左臂肩井穴上一阵酸麻,一声“不好!”还未叫出声来,便软绵绵委顿在地上。眼睁睁瞧着八条色狼围了上来,萧女史心如刀绞,万想不到近百高龄,竟落在这班贼孙子手中。罢了,宁可一死,也不能受辱。萧女史双目一瞪,便要咬舌自尽,却突然听到几声惊天动地的怒喝,宛如晴天霹雳。转眼望,四位老人足尖点着一棵又一棵树梢,凌空飞来,仿佛雷神天降。不消说,是弥十八、俞伯牙、韩湘子、南郭生在千钧一发之际赶到!原来,他们一早发现不见了萧女史,又见她忘带护身玉箫,既怕她被深山老林的奇禽怪兽所伤,又想窥视她“娥皇十八变”的新招,于是一起寻踪而来,恰好机缘凑巧,救了萧女史。八个人被这四个老头的怒喝震得心魂皆落。如此行将就木的昏庸老朽,竟全无龙钟老态,仅凭这轻功就可知内力非浅。片刻迟疑间,四个老人已冲到身边,只听“砰砰”几声,四个黑衣人已魂飞缈缈,到地府报到去了。献果君与迎客君没料到有此骤变,不胜骇然。他们迅速对视一眼,发出两声唿哨,同时从身上掏出几件东西掷出,趁对手后撤对付暗器之机,转身飞纵,逃之夭夭。四个老头拨开暗器,等他们转头定睛看时,不但几个敌人已不知所踪,连萧女史也不见了。他们大吃一惊。“我在这里!”身后传来萧女史的声音。四个老头循声看去,顿时哈哈大笑。原来,萧女史趁着他们交战之机,又藏进了泉水之中,以掩盖自己赤条条的窘态弥十八调笑道:“萧妹妹,老哥哥来给你擦擦背如何?”萧女史嗔喝:“闭嘴!快把那树梢上的衣裙取给我。”俞伯牙忙纵上树梢,取下衣裙,搁在泉边。萧女史又嚷道:“都给我转过身去。”韩湘子笑着赞道:“今日才知道萧姐姐有这般风流体态,真是妙不可言!”

南郭生嘀嘀咕咕道:“萧姐姐好偏心,别人看得,却不许我们一饱眼福。”

俞伯牙火了,吼道:“都闭上眼睛,不许看我的萧妹妹,谁敢睁眼窥视,当心我抠了他的眼珠子!”三个老头不敢违抗,乖乖地转过身去,俞伯牙也自觉地闭上眼睛。就听萧女史一阵手忙脚乱地穿上衣裙,忽然大叫:“你们还傻站着干啥?还不快追!”就在萧女史于神农架主峰遇袭的同一天夜晚,相距二百里地的神农架边缘李家集小镇上,一个黑影纵高窜低,飞越重重屋嵴,最后消失在小镇东头的王员外府邸里,飞进了千金小姐赛貂婵的香闺。不一会儿,屋里的灯光亮了,出现在亮光中的是一个只露出两眼如鬼火灼灼的蒙面客。他掀开纱帐,里面的睡美人顿时令他欲焰升腾。她是这样美:黑鬓鬓赛鸦羽的鬓儿,翠弯弯似新月的眉儿,檀口轻盈,杏眼清亮,瑶鼻粉面生春,艳若桃李,花朵般的身儿,葱枝般的手儿,端的是妖娆倾国色,窈窕动人心。说什么楚娃美貌,西子娇容,她就是九天仙女从空降,月里嫦娥出广寒。蒙面客很快变成了狂蜂浪蝶,犹如风卷残云,不一会儿就将赛貂婵遮羞的布片剥得干干净净。接着,他将自己的衣裤也脱掉,赤裸裸扑向那具欺霜赛雪的少女胴体。赛貂婵从梦中惊醒,徒劳地挣扎着,欲用双手推开压在身上的蒙面客。但是,她的反抗更加剧了蒙面客的狂暴。“滋”的一声,长驱直入的龟头重重地撞入了赛貂婵的幽径,迫使赛貂婵发出一下又一下惨烈的呻吟。阴道的撕裂触动了她的每一条神经,感到自己的下体象插入了一根烧红的球棒,并正以连番的狠劲,搅碎了自己的内脏,不由得张大了小嘴发出哀号。蒙面客不理赛貂婵的哀号,抓着她的一双椒乳,借力令玉茎更深入地轰击着赛貂婵的子宫,小腹也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她的香臀,奏出最淫贱下流的抽插交响乐曲,配合着赛貂婵一声又一声的呻吟,简直可媲美天籁。一边抽插,蒙面客一边暗赞赛貂婵的阴道紧窄异常,光是插入就已经舒服得不得了,内里的肉纹同时一圈一圈地缠上来,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套弄,又吸又咬,令他爽得发痛,若是一般人的话,才插入便马上泄精也绝不出奇。蒙面客一口气狂抽了五、六百下,满足地将抽插推上了最高峰,再重重地直捣赛貂婵的阴道尽头,对着那开合着的娇嫩子宫口,一气将体内的欲望尽情地发泄出来。包含着无数小生命的奶白混浊精液全打入赛貂婵那急需填满的子宫之内,充实内里的每一丝空间,然后才慢慢由子宫口倒流而出,沿着阴道、阴唇,再由那雪白的大腿,缓缓地流落地上。赛貂婵的手仍在无力地推拒着,下意识中,她摸到了蒙面客刺在身上的一条龙。这是个龙魔!夜深人静。魏无牙一身夜行衣着,也悄悄摸进王员外府邸里。他原是“天下第一庄”玉泉山庄的大管家,也是“十二星宿”中的无牙君。玉泉山庄遭受灭庄之祸,便是由他作内应,里应外合做成的。几天前,他得到指令,赶来神农架地区的李家集,接应献果君与迎客君一行,这天闲来无事,便想当一回采花贼,到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赛貂婵香闺里快活快活。魏无牙来到赛貂婵香闺窗外,忽然感到异样。他用舌尖舔破窗纸,眯上一只眼睛看去。一看之后,心头那把无名火熊熊燃烧,势欲燎原。只见一条赤条条的汉子,正在肆意凌辱赛貂婵,而赛貂婵美目圆睁,怒火迸射,四肢却是无力反抗窗外的魏无牙哪里按捺得住,飞起一脚,踢破木门,闯将进去。可是,他突然僵住了,岂止不敢上前,简直连回头逃跑都不敢,尽管正在发泄淫欲的龙魔只扭头瞧了他一眼。但就是这一眼,而且是蒙着面、仅露出两个小洞、透出目光的一眼,已使魏无牙认出了他就是十二星宿之王、号称“四灵之首”的无血龙魔!无血龙魔任何时候都以蒙面客的身份出现,即令是在十二星宿聚会之时,听他发号施令之际,也是如此。在十二星宿中,他与其他十位对无血龙魔只有绝对的服从,甚至服从到盲从。因为他们的功力加起来,恐怕也抵不过对方。无血龙魔突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你不快活吗?”那声音洪若钟鸣,却显得有些刺耳。魏无牙赶紧摇头,一颗脑袋摇得象拨浪鼓。无血龙魔不慌不忙穿上衣服,顺手扯了一床毯子遮住赛貂婵白如凝脂的胴体,忽地一笑,说道:“看来,你不快活,因为你在沉默,我看你还想杀了我吧?”

赛貂婵依然冷若冰霜,不发一言。原来,魏无牙纯属自作多情,无血龙魔一开口就不是问他。现在明白了,魏无牙心头却又“扑通通”直打鼓。“这个大美人再不回答,可就要香消玉殒了!”只见无血龙魔一挥手,“当”地一声响,抛出个金光灿灿的小圆筒,落在赛貂婵的跟前。“呀!”魏无牙惊得失声:“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无血龙魔缓缓转过身子,背对着赛貂婵说道:“这是天下第一暗器,你要杀我,就动手吧!我不能让你快活,那么就让我死在你的手下!”他大笑着,并不回头,一副笑迎死神的慷慨气派。赛貂婵凝然冷坐,象个哑巴。“你是不相信么?”无血龙魔顿了顿,吩咐旁边的魏无牙:“你是识货的,说给她听听!”魏无牙不敢不说,上前两步,指着金色小圆筒言道:“这天绝地灭透骨穿心针粗不过笔管,里面却装着三百六十根细如牛毛的银针,每根银针上还浸有剧毒。只要拔开筒盖,揿动机关,就会射出一蓬银针,铺天盖地,密如一片雨雾,无人能躲得过。人被击中,穿透皮肉,直入骨髓,眨眼之间定然暴毙无疑。”好厉害的暗器!好歹毒的暗器!赛貂婵心中惊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颤。她真想伸手抓起面前的小圆筒,将里面的银针全部射向无血龙魔。但她忍住了“哈……”无血龙魔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好,你没有动手,看来还是舍不得杀我。告诉你吧,他刚才所说的一点不假,但他不知道,这世上却有唯一的一个例外,那便是我。”说着,他足尖一挑,小圆筒平地飞起。他伸手接住,另一只手扯开衣袍,将圆筒对准袒露的胸膛,拔开筒盖,揿动机关。“噗──”一蓬细如牛芒的银针激射而出。“啊!”“啊!”赛貂婵与魏无牙同时惊唿。赛貂婵是大出意外,魏无牙则是眼见“四灵之首”自戕,吓得魂飞天外,魄散九霄。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无血龙魔既没有皮肉溃烂,命丧当场,也没有一丝半点痛苦,还是若无其事一般。那射向他的一蓬银针居然都沾在他的胸前肌肤上,就象一层灰屑似的,仿佛那是铜墙铁壁,无法钻得进去。更神奇的是,他胸肌一缩一鼓,那蓬银针竟被弹了出来,纷纷射向魏无牙脚下一块青石地面,只听得“叮叮咚咚”一阵响,银针没石而入,只留下密密麻麻一片针眼般的小孔。赛貂婵目瞪口呆。魏无牙冷汗直冒,前襟后领早已湿透。“哈……”无血龙魔又是一阵得意狂笑:“我既有这毒药暗器,自然就有化解防御之法。我能伤人,别人焉能伤我!”倏地,他笑容顿敛,蒙面罩上那两个小洞中精光暴射,魏无牙听到他传音入密的命令:“无牙君,速去接应献果君与迎客君。我明天去九宫山,试探一下移花宫的‘移花接玉’神功,看她们可否阻止我称霸武林的大计!”(四)移花宫湖北九宫山,山势险峻深邃,绵亘百里,上下九重,千峰争翠,万壑竞幽史书记载,后晋安王兄弟九人避难于此,建造九座宫殿:混元宫、八卦宫、青龙宫、白虎宫、斗姥宫、无为宫、三清宫、七真宫以及绣玉谷的移花宫,因而山名九宫山。沧桑世变,兵燹战乱,使那辉煌壮丽的石坊玉宇和金门铁瓦尽成古迹。南宋淳熙十四年,道教天师张道清又在此重建九座宫观,仅将移花宫改名钦天瑞庆宫,成为声名远播的道教圣地。时至今日,被除名的移花宫业已恢复,住着邀月、怜星两位宫主,倒是其余宫观又成了有名无实,尽皆倾毁。移花宫所处的绣玉谷,到处种满了鲜花:牡丹、蔷薇、梅、兰、菊、曼佗罗、夜来香、郁金香,还有玫瑰、茉莉、桂花、海棠、天竺葵、山丁子……这些本不该在同一个地方开放,更不该在同一个时候开放的花,此刻却全都在这里开放了。无论什么人到了绣玉谷,都会被这一片花海迷醉,忘记了烦忧,忘记了危险,忘记了一切。但这里,却正是天下最神秘、最危险的地方!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的寝宫,是整个移花宫最美丽、最恢宏的建筑,环抱在百花丛中,就像人间仙境。尤其在夜幕降临之后,数百盏宫灯投放出来的柔和光线,璀璨、优雅,就像甘醇的美酒一样迷人。邀月宫主的卧室,在寝宫的最深处,豪华高贵,同时又充满了女人的香艳气息。进入卧室,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面镶玉贵妃出浴图的典雅屏风,而两旁的墙上,挂的则是更销魂惹火的唐朝春宫图。屏风后,有着宽敞的空间,烛影摇红,透着浪漫和温馨。中央是一张柔软舒适的玉床,左侧是邀月宫主的化妆台,摆放着各种胭脂、香粉,溢香四散。此刻,邀月宫主躺在宽大而舒适的玉床上,正出神地想着什么问题。她白衣胜雪,长发如云,风姿绰约,仪态万方。她身上似乎与生俱来便带着一种慑人的不可抗拒的魔力,永远高高在上,令人不可仰视。一会儿,她柳腰款摆,翻了个身,覆着她曼妙娇躯的丝裙轻盈地滚出一道波浪,从裙摆下露出嫩白的美腿。移花宫历来不收男弟子,武功卓绝的邀月宫主,当然也看不上普通的江湖豪雄。但是,她毕竟正值绮年玉貌,向往男欢女爱的浪漫恋情。她脑海里,幻想着和自己心仪的俊逸男子纵横江湖、笑傲人生的情景,成熟之极的美艳处女心中遐念丛生,心跳血涌,光洁的香腮晕红,春意隐然。想到动情处,邀月宫主的气息渐渐地粗浊起来,坚挺饱满的酥胸起伏不平,心似鹿撞,感到那从未开发过的幽谷中丝丝麻痒。她不由将纤纤玉手伸入亵裤中,在那芳草如茵隆起如丘的阴阜上抚摸起来。她剪水双眸微闭,脑中不断地浮现出男女交合的情景,及令她心驰神往的销魂之乐,如此只觉桃源洞穴中更为酥痒。她艳红的樱桃小嘴微张,唿吸急促地愈加用力触摸着丰隆温软的肉阜,丽姿天生的娇靥红霞弥漫,一片春色尽呈玉颊“姐姐,你在干什么?”忽然,门口传来一声略显稚嫩的娇喊。仅听这声音,谁都会以为来者必定是个豆蔻年华,稚气未脱,既美丽又娇憨的少女。但出现在门口的,却是个看不出年龄大小的女子,她身上穿的是云霞般的锦绣宫装,长裙及地,长发披肩,宛如流云。她娇靥甜美,更胜春花,她那双灵活的眼波中,充满了不可描述的智慧之光。但这绝代的佳人,竟是个天生的残废,那流云长袖,及地长裙,也掩不了她左手与左足的畸形。“怜星,你来了。”邀月宫主慵懒地从玉床上支起身子,说道。她的手仍未从亵裤中抽出来,透过薄薄的亵裤,似乎有濡湿的液体从幽谷流出。“姐姐,你看起来很寂寞孤独哟!要不要妹子来帮你松弛一下?”怜星宫主嘴角流出一丝笑意,走近玉床坐下,张嘴含住了邀月宫主的耳垂,她口中的丁香小舌,小心翼翼地舔着耳垂的边缘,然后,从玉颈往下一路吻去。邀月宫主的宫装不知什么时候已敞了开来,露出欺霜赛雪的玉体。怜星宫主的香唇停留在她那高耸挺茁的椒乳上,突然张嘴将那粒紫葡萄咬住,香舌一下一下地舔吮着乳头尖端,邀月宫主的乳头几乎是立即就硬了起来。她放松身体,舒服地享受着妹妹给她的服务,感觉到那条小灵蛇在她坚挺的双峰上游走了好几圈,然后又慢慢游动到一潭清泉似的肚脐眼里,优雅地戏了戏水,接着继续向下,掠过平坦的腹部,钻进芳草萋萋的幽谷里。现在,怜星宫主跪在姐姐大张的两腿之间,眼前是姐姐微微隆起的耻丘,那里的阴毛并没有完全卷曲,形成美丽的倒三角形。她看到从阴唇里露出来的粉红色阴核,丰满的大阴唇上还长出少许的短短阴毛。怜星宫主俯下头,慢慢把香唇凑过去,伸出舌头在姐姐的下体小心翼翼地舔了起来。她先仔仔细细地舔着肉洞的周围,然后扒开邀月宫主的花瓣,舌尖钻进了蜜穴之中。“啊……”敏感至极的花瓣受到刺激,令邀月宫主一直强忍的呻吟逐渐从牙缝里漏出声来。而当妹妹舔到充血的嫩芽周围时,她感到一阵阵巨大的快意,这种快意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邀月宫主的脑海一片空白,她的肉洞已经非常湿润了,妹妹的动作在她已经完全动情的情况下反而更加剧烈,她轻轻用牙齿轻咬着大阴唇,这一来,更让邀月宫主大声淫叫。终于,邀月宫主跃身而起,抱住了妹妹苗条的娇躯。只听“悉嗦”几声响,两个人身上的衣服都一件件落在玉床边,两具一丝不挂的美妙胴体相互搂抱着滚叠在床上,四只玉乳相对,两条香舌纠缠。一具胴体均匀玲珑曲线优美,另一具则丰满白晰充满肉感,两个同性而不同型的玉体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样,邀月伏在怜星雪白的娇躯上,下体不断地蠕动着,两阴相对,两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阵摇晃,两个阴唇对得严丝无缝,邀月肥大的阴唇一张一合,把怜星娇小的阴唇全部吸了进去,又像有牙齿一样,咬住她的阴核牢牢不放。“啊!好姐姐!啧啧……噢……喔……我吃不消了。”这是怜星宫主的浪叫声,接着又是一阵摇晃磨压,玉洞中如喷泉般的浪潮汹涌而至。“啊!好妹妹……我也丢了……”邀月宫主也开始叫了,她们都有点飘然欲飞之感,“磨镜”令她们享受到从未试过的情欲滋味,丽姿天生的娇靥红霞弥漫,一片春色尽呈玉颊。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喊叫声:“宫主,有外敌入侵绣玉谷!”

邀月宫主闻讯,赶紧跳下玉床,快手快脚穿好衣裙,对怜星说道:“我先出去迎敌,你随后快来!”说罢一阵风般冲出了卧室。绣玉谷口。邀月宫主如仙子乘风,衣袂飘飘。见到她现身,花丛里跳出两个手持长剑的轻衫少女,她们头上都戴着鲜艳的花冠,脸比鲜花更美,只是,在这美丽的脸上,既没有丝毫表情,也没有丝毫血色,看来就象是以冰雪雕成的。她们垂手侍立,恭声道:“大宫主……”她们是移花宫的婢子铁萍姑、花月奴。邀月宫主冷冷道:“何人擅闯移花宫?”她的语声是那么灵动、飘渺,不可捉摸,她的语气是那么冷漠、无情,令人战栗,却又是那么轻柔、娇美。世上再没有一个人听见这语声能够忘记。大地苍穹,似乎就因为这淡淡一句话而变得充满杀机,充满寒意;半天明月,也似乎就因为这一句话而失却颜色。没有人答话。邀月宫主冷哼一声,突然长袖一挥,施出夺命神功。那菊花、牡丹、蔷薇、曼佗罗、夜来香、天竺葵……各种鲜花竟象蝇虻一样,被她蒲扇般的长袖扇得乱飞,赶得乱窜。无数鲜花在空中旋转着,杀气如炽,任何一朵都足以令人致命所有鲜花都向着绣玉谷的一端飞射,那里,隐藏着那个一身漆黑、只露出两只眼睛如鬼火灼灼的蒙面客。眼见鲜花如飞蝗般迎头盖脑射到,蒙面客双掌一拍,顿时周身热气腾腾。一朵朵花儿触着白气便如骤雨降落,掉了一地;一股股杀气撞着白气就象流云遇风,四散消失。邀月宫主见对手竟能化解自己的神功,失声道:“好个镇海截流奇招,令人大开眼界。武林中有此功力者,惟有盖世大侠燕南天,阁下莫非是燕大侠么?”

蒙面客“呛啷”一声,亮出一件独门兵刃,状如金龙,双角左右伸出,张开的龙嘴里,吐出一条碧绿色的舌头。山风吹过,声作龙吟,森森杀气,四面迸射邀月宫主一愣,喝道:“你不是燕南天!”燕南天使的是剑,从来不用也不屑于用其他兵刃,更不会依仗独门兵刃胜人。蒙面客狞笑着,就欲挥动金龙鞭。勐听得一声唿喊:“姐姐,当心!九现神龙鬼见愁!”正是怜星宫主到了。蒙面客望着她,问道:“来者可是移花宫二宫主?看不出,你竟然认识此物,知道它的来历吗?”怜星宫主淡淡一笑,侃侃如数家珍:“你这条金龙鞭,与众不同,一件兵刃却兼具九种妙用。此物全身反鳞,不但可粘人兵刃,还可粘贴暗器。龙角分犄,专制天下名门各派软兵刃。龙舌直伸,打人穴道。那张开的龙嘴,咬人刃剑。除此之外,一双龙眼乃是霹雳火器,龙嘴之内,还可射出一十三口‘子午问心钉’,见血封喉,子不过午。在必要时,那浑身龙鳞,也全都可以激射而出。若不知这件兵刃的底细,只怕神仙也难躲过。”蒙面客只听得目瞪口呆,万没想到怜星宫主对这种绝迹已久的独门兵刃会如此熟悉。邀月宫主也觉意外:“普天之下,这同样的兵刃,一共才只有两件,却都绝迹已久。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对阁下的身份很感兴趣呢!”怜星宫主补上一句:“我倒是很想一睹阁下的尊容呢!”蒙面客最初有些惊惶,随后蓦地大喝一声:“在下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无血龙魔是也!”与此同时,蒙面客金龙鞭展动,狂风乍起。“嗖……”一十三口“子午问心钉”激射而出。“唰……”无数龙鳞成扇形泼来。邀月宫主与怜星宫主长袖齐挥,如双凤起舞,溶溶月光下,又添繁星万点。所有暗器就象陨星过隙,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可是,蒙面客也已趁机消遁了!

天空地静,阒无人迹。怜星宫主恨得牙痒痒地:“可惜让那贼子跑了!”邀月宫主冷冷道:“跑不了他。那家伙功力与你我不相上下,只要他出现江湖,我们定能打听到他的踪迹。”(五)老鼠洞魏无牙轻松自在,慢慢走进了绣玉谷。玉泉山庄和移花宫是近邻,魏无牙在玉泉山庄当大管家的时候,常跟移花宫打交道,与两位宫主彼此认识。如今玉泉山庄虽已不存在,但老友过访乃理所应当的事,更何况,魏无牙一直对两位宫主怀有觊觎之心。面前是一片花海,全是不该在同一个地方开放,也不该在同一个时候开放,却偏偏开放得正欢的奇花异草,娇娆鲜艳。但是,两位宫主在哪里呢?蓦地,身后响起两个女人的笑声,一似莺歌燕语。魏无牙转过身来,看见在身后的山坡上,四株参天古木恰似两副秋千架,两个女子正在嘻嘻哈哈荡秋千。一个荡起蝴蝶穿花,另一个荡起丹凤朝阳;一个荡起晓莺弄枝,另一个荡起轻蛾掠叶。真个是翠袖藏春,罗裙飘艳,风流袅娜,仪态万方。这两个女子正是邀月宫主与怜星宫主。下边还有两个轻纱少女在观看侍侯怜星宫主一边荡秋千,一边说道:“姐姐,你看,这是哪里跑来的臭男人!难道不知道移花宫是男人的禁地吗?”邀月宫主也在继续荡秋千,面无表情地答道:“那个臭男人象是原来玉泉山庄的臭管家,咱们总算是同居一山,算个邻居,饶他滚蛋罢了。”说着,秋千一蹬,荡出个“折柳攀杨”的险招,冷冷的声音随之发出:“魏无牙,我念你是邻居,饶你一命,你若再不走,等我荡完秋千,只怕你想走也走不了啦!”“哈……”魏无牙竟爆发出一阵狂笑。他早就眷恋上了这邀月、怜星两姐妹,将她们当作藏在心中的偶像,渴望得到这两个美人。但这两姐妹从来连正眼也不瞧他,全不拿他当回事儿。现在,他必须抓住机会,把话挑明。“宫主何须动怒。想我魏无牙在江湖上也不是无名之辈,与宫主交往也不辱没了移花宫的名头……”魏无牙话没说完,忽听“啪啪”两响,脸上已被掴了两个清脆的耳光。魏无牙顿时眼冒金星,两边腮帮火辣辣的痛。他用手一摸,似有十个指印,那指印还带着一股清香。“妈的,你……”魏无牙张嘴欲骂。一个堂堂的男子汉,竟挨了妇人的耳光,真乃平生奇耻。可他忽又吞声,因为不知应该骂谁才对:怜星宫主还在秋千上悠悠荡着,邀月宫主又荡起一招“抚星摘月”,正在半空中翻着筋头,似乎她们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秋千架。这耳光是谁打的?难道身后另有人在?魏无牙足尖一点,身子旋了几旋,已将四面景物尽收眼底,确认此地除了自己与两位宫主,再无活物藏身。可以断定,打耳光者必是这两位宫主,也只有她们,才会快到如此神速,令他这一流高手也没能看得清。魏无牙顿时怒发冲冠,目眦欲裂,转瞬又平静下来,冷冷说道:“两位宫主绝世神功,魏某五体投地,由衷佩服。不过,投桃报李,人之常情,以怨报德,君子不为。须知天外有天,人上有人,便是那小小的十二星宿,怕也不是好惹的呢!”说到这里,已是一派露骨的威胁语风。秋千架上,怜星宫主字字听得真切,又叫嚷起来:“姐姐,你听到没有,他一个臭男人还嫌不够,还有什么‘十二星宿’,挺新鲜的名号,不知怎的,好象也有股臭味儿呢!”邀月宫主的秋千从空中缓缓落下,同时慢慢说道:“死鸡蠢牛,饿兔疯狗,毒蛇狂猴,病猪瘦羊,还有恶虎劣马,都是些蠢畜生,如何能不臭?看看眼前这只瘟老鼠,就够让人恶心了。”魏无牙气得浑身乱抖,右手一抬,已将那天下无敌的如意索命圈抓在手中。可是还没容他有所动作,又是“啪……”一连串耳刮子,腮帮再次如火烧刀割,手指印重重叠叠,鼻孔、嘴里鲜血乱迸,最后一记也最是厉害,“啪!”他那八尺高的身子竟然飞了出去。不过,这一次让他看清楚了,打他的是邀月宫主!盛怒之下,他哪还顾得上怜香惜玉,一个“鲤鱼打挺”跳将起来,手中如意索命圈早挟恨抛出,直飞向邀月宫主如花娇面。杀气飕飕,风声飒飒。但见那如意索命圈时左时右,似方似圆,寒光眩目,幻影重叠,如涟漪一圈套上一圈,铺天盖地,罩向邀月宫主。邀月宫主嘴角一撇,溢出一丝冷笑,双手一拍,轻轻一推。说来也怪,那如意索命圈连同满圈毒汁竟然掉头转向,直朝着它的主人魏无牙勐罩过去!“移花接木神功!”魏无牙是深知圈中机括的,怎敢伸手去接?情急神慌,一招就地十八滚,躲开如意索命圈,然后连纵带跳,抱头鼠窜。邀月、怜星两姐妹也不追赶,只用一阵笑声送他远去,那甜美动听的笑声,依然似莺歌燕语。魏无牙逃出了绣玉谷。穿过树林,前面一片山壁,如屏风般隔绝了天地。山壁上生满了盘旋纠缠的藤蔓,尽掩去了山石的颜色。他拨开一片山藤,这片山藤长得最密,但却有大半已枯萎,拨开山藤就露出一个黑黝黝的洞穴。看上去,这么个小山洞连狗洞都不如,但魏无牙却一头钻了进去。走了数十步后,向左一转,这黑暗狭窄的洞穴,竟豁然开朗,变为一条甬道。甬道两旁,都砌着白玉般晶莹光滑的石块,顶上隐隐有灯光透出,却瞧不见灯是嵌在哪里的。甬道的地上,留着一行脚印,每隔三尺,就有一个,就算是用尺量着画上去的,也没有如此规律整齐。魏无牙以他独特的步伐行进,只有他才知道哪一步该跨多远,若是别人一步走差,这甬道里至少埋伏有十几种机关,每一种都会让人送命。这儿是他苦心经营的秘密住所,在“十二星宿”中,除了四灵之首,其他人都一无所知。过了甬道,便是洞府中央。上首有一张很大很大的石椅,是用一整块石头雕塑成的,虽然是石头,但却比玉质更晶莹,连一丝杂色都看不到。这洞中阴寒之气砭人肌肤,但只要坐在这石椅上,立刻便会觉得温暖如春。可是,魏无牙并没有坐上石椅,而是操起旁边兵器架上一柄墨绿色的短剑,“唰”地抽剑出鞘。剑长一尺七寸,骤看似乎没有什么光泽,但若多看两眼,便会觉得剑气森森,寒光逼人,连眼睛都难张开。魏无牙右手持剑,左足前踏,一招“有凤来仪”,剑光如匹练般向那石椅噼了下去。他已将全身真力、满腔怒火都凝在了手腕上,莫说这柄剑还是切金断玉的利器,就算他手里拿着的只是柄竹剑,这一剑击下,也足以碎石成粉!只听“当”的一声,火星四溅,偌大一张石椅已被一剑噼成两半!魏无牙那郁结于胸中的怒火发泄了。他瞪着被一噼为二的青玉石椅微微叹了口气,以指尖轻抚着剑嵴,沉吟良久。那如同莺歌燕语般的笑声又在他耳边回响,那两张如花似玉的面孔又在他眼前晃动,越是得不到的东西,他越想得到。尽管这一片宫殿般的主洞周围还建造了一间间排列得象蜂房的小洞室,里面还都有张很柔软、很舒服的床,他也丝毫不想去躺上一躺。他脚下一滑,已窜过一扇很窄的石门,进入另一间石室,从墙角取出个火折子,将嵌在石墙上的十来盏钢灯,一盏盏燃了起来。接着,他挥动手中短剑,从石壁上挖下一块又一块和真人差不多大小的石头,专心致志雕刻起来。他竟然一口气雕出了三组石像。每一组是三个石人,一个是他自己,另两个当然是邀月宫主和怜星宫主,画面姿势各不相同。第一组是移花宫主姐妹跪在地上,手里拉着魏无牙的衣角,在向他苦苦哀求;第二组是魏无牙在用鞭子抽打她们;第三组是移花宫主姐妹爬在地上,魏无牙踏着她们的胸膛,手里还举着个杯子在喝酒。他越雕到后面,石像的模样越不堪入目,但每一个石像却又都雕得活灵活现,纤毫毕露。“哈……”魏无牙忍不住笑了。他被自己的杰作所陶醉,仿佛现实已和他所雕出的一样,他已经真正地征服了移花宫主姐妹。他的脸歪曲而狞恶,看来就象是一只等着择人而噬的饿狼,但嘴角却又偏偏露出一丝甜蜜的微笑。冷不丁,身后响起一声柔媚入骨的赞叹:“你真是个天才!”魏无牙转过身来,站在他身后的是一个约有二十八、九岁的少妇。只见她云堆翠髻,笑靥如花,纤腰楚楚,袅娜翩跹,正是“十二星宿”中排名第三的老虎白山君的老婆白夫人,也是这世界上除四灵之首无血龙魔和他自己外,唯一知道他的秘密住所的人──他的老相好。“宝贝儿,你怎么来了?”魏无牙的脸上绽出微笑,“难道你就不怕白山君吃醋?”“他呀,今天接到四灵之首的飞鸽传书,赶到长江边去了!”白夫人纤腰一拧,丰挺的酥胸差不多触到了魏无牙的手掌。“怎么啦,有了意中人,你就不欢迎我来了?”她说着,媚眼瞟了瞟旁边的几组石像。“她们怎么能跟你相比!”魏无牙搂住了白夫人,“我要她们拜倒在我脚下,而我却早已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来,宝贝儿,让我们享受我们的盛宴。”

魏无牙将白夫人带进了一个小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打了十数个绳结的细麻绳,将一端绑在柱子上,另一端则握在手里。他叫白夫人脱光身上的衣服,赤裸裸站在绳子的中间,然后把麻绳轻轻拉起,细细的麻绳已穿过白夫人的大腿,抵在芳草茸茸的阴户上,粗糙的麻绳表面深陷入白夫人红嫩的肉唇中,刺激令她几乎站不稳脚步,要坐到麻绳之上。“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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